网络常说的“强迫症”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******
中新网北京12月28日电(记者 上官云)“这下我的强迫症被治好了”……如今,类似的话题在网络上并不少见。还有人说,看到提示“99+”未读信息,总有点开的冲动,调侃自己“是不是得了强迫症”。
浙江省台州医院心理科副主任医师包祖晓认为,这种调侃之所以在网络上流行,主要是因为强迫思维和强迫行为在生物学界是普遍存在的,会随着文化及历史变迁而变化。
而且,人们有时候认为它们是有价值的、有用的。从某种程度上说,多产的作家和“一根筋”的音乐家等等,其自身都具有一定的“强迫症”的倾向。
图片来源:微博截图或许,它并非一无是处
在社会交往中,人们似乎不时会遇到具有“完美主义”倾向的人。他们往往将大量的精力投注到那些与自身生活息息相关的事情上,努力使之趋近完美。
例如,看到桌子上的物品排列得不整齐,他们可能会感到心里不舒服,于是产生把它们摆好的冲动念头和行动。周围的人则会开玩笑,说这些人有点“强迫症”。
这类调侃在生活中并不少见。包祖晓介绍,从人类进化的角度看,强迫症或许并非一无是处,而是可能在人类生活中起过重要的作用。
例如,强迫行为的主要表现清洗、清洁、检查等在过去都可能是生活的策略,是早期人类或是更古老时期的哺乳动物赖以生存的自我保护习惯。
再如,梳洗行为可以巩固群体内部的联系,防止疾病;对后代、配偶、领地和储备加以检查则能保障安全。
简单的说,“为了心理的宁静”是这种调侃发生的背后动因。
医学范畴的“强迫症”是怎样的?
跟社交媒体所说的调侃式的“强迫症”不同,精神医学范畴中的“强迫症”,是指以强迫观念、强迫冲动或强迫行为等强迫症状为主要临床相的一类神经症性障碍。
包祖晓简单概括了它的特点,即有意识的自我强迫和反强迫并存,两者强烈冲突使病人感到焦虑和痛苦。
此外,病人体验到观念和冲动来源于自我,但违反自己的意愿,需极力抵抗,又无法控制;病人也意识到强迫症状的异常性,但无法摆脱。
它的常见的表现形式有:怕脏和怕被污染强迫、责任和检查强迫、完美强迫、顾虑强迫、过度关注强迫、囤积强迫等等。
从行为主义角度说,强迫症是一种对特定情境的习惯性反应。强迫行为和强迫性仪式动作被认为是减轻焦虑的手段,但仅能暂时减轻焦虑,从而导致仪式行为的重复发生。
依照精神分析理论的提示,强迫症的形成与成长过程中的不良教养方式有关,正所谓“习惯的锁链一直难以察觉,直到它变得难以打破”。
对生活的影响有哪些?
顽固的“强迫症”会对生活有哪些影响?
包祖晓说,医学上所说的强迫症对患者的生活和社会功能影响较大。如果有人把强迫比作“心魔”,或许并不是夸大其辞。
这是因为强迫症患者在深受侵入性思维折磨的同时,还由于害怕自己身上被贴上种种负面标签而选择守口如瓶,独自咀嚼着无边的苦涩。
也就是说,他们很容易一而再、再而三地陷入强迫思维-强迫行为恶性循环的沼泽,始终难以走出焦虑、恐惧、挫败的境地。
《平息战斗:心理医生教你摆脱强迫的折磨》。受访者供图包祖晓曾经遇到过一个比较典型的例子,“有一位强迫症患者,自知种种重复行为没必要,但控制不了。家人的责骂让他更家烦躁,学习成绩下降,经常头晕、心慌。近日脾气越来越暴躁,无故踢家中东西、扔物品,大声吼叫”。
如果发现孩子有“强迫症”倾向,父母首先需要做的是带孩子去就医。要知道,强迫思维不能用讲道理和意志力去对抗。父母平时要避免说类似“叫你别多想,你还要想”等等,往往会适得其反。
“强迫症就像一种虚假的火警。当强迫症患者有一种强迫行为或可怕的想法时,就像有人在他脑袋里拉了一下警报器。然而,周围并没有危险的东西。”包祖晓认为,父母应该在心理治疗师的指导下协助孩子进行对强迫行为的矫正。
职场也有“强迫症”?
“强迫症”仅仅存在于家庭生活中吗?其实也不是。
包祖晓介绍,职场上的“强迫症”主要表现为对关系方面的过度关注。例如,对任何与关系有关的事物进行心理回顾等等。
简单来说,就是过度在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。比如当两个人交往谈话时,担心自己是否说错话了,事后会反复回忆说过的每一句话。
对此,采取唱歌等娱乐活动来宣泄情绪不是良好的处理方法,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从长远看,反而可能会加重症状。
《平息战斗:心理医生教你摆脱强迫的折磨》一书中提出,接纳、停顿和专注、旁观和标示等正念技术适合强迫症患者的自我疗愈。
“简单的正念操作方法,第一步是接纳,正常看待当下出现的所有感受和现象;第二步是重新聚集,主动地把注意力放在一个专注对象上。”包祖晓称,第三步则是持续地以旁观者的身份观照身体行为和心理感受,但不要过度用力。(完)
(新春走基层)从“港漂”到“会长” “90后”姑娘在双向奔赴中链接浙港****** 中新网杭州1月25日电(郭其钰)打年糕、看烟花、逛灯会……今年春节,浙江旅港青年会会长蒋思雨再次感受到了记忆中儿时的年味。得益于香港与内地“通关”,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回到老家浙江海宁过年,与父母家人团聚团圆。 时隔三年,今年1月8日香港与内地迎来首阶段免检疫“通关”,得知消息后,蒋思雨立即订了过年回家的机票。对于常年往返于浙港两地的她来说,“通关”是极大的利好。 2015年,蒋思雨赴香港中文大学攻读硕士研究生。彼时,一直生活在内地的她参加了浙江旅港青年会赴港新生分享会,不仅认识了很多在香港的朋友,还帮助初来乍到的她解决了不少生活学习中的难题。 “从此以后我经常参加浙江旅港青年会的活动,大家都是年轻人有共同语言,并且有共同的家乡浙江,浙江旅港青年会也成了我们温暖的组织和家园。”蒋思雨说。 毕业后,在浙江旅港青年会的帮助下,蒋思雨找到了在香港的第一份工作。“当时只是想体验一下这座城市的工作生活节奏,有一段不一样的人生经历,后来因为各方面越来越顺利,便自然而然留在了香港。” 私人秘书、理财规划师、自主创业,蒋思雨笑称自己也曾是“港漂”。她深知独自在香港漂泊的不易,便加入浙江旅港青年会担任执委,组织活动去帮助更多旅港青年。 2021年,蒋思雨接过接力棒,担任浙江旅港青年会会长一职,带领这个5000多名会员的青年社团,成为浙江与香港之间最具活力的纽带。 “过去一年我们克服疫情影响,共组织了46场活动,特别是在浙港两地青年交流方面,我们带领香港青年走进浙江舟山和嘉兴,和两地的青年团体结成了同心伙伴。”蒋思雨告诉记者,浙江旅港青年会还成立了义工团,发动年轻人的力量积极参加社会公益。 在蒋思雨心中,2022年浙江旅港青年会登上庆祝香港回归25周年的文艺表演舞台,成为他们的高光时刻,在全香港面前展现了浙江青年的风采和面貌。 从“出走”到“回归”,如今蒋思雨带领越来越多香港青年回到浙江,促进两地青年的交往交流。 “香港和内地恢复‘通关’后,对我们来说香港和杭州也是2小时城市圈。”蒋思雨希望今年借杭州亚运会契机,组织更多香港青年来浙江参访交流,让两地青年越走越近、越走越亲。(完) 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 [责编:天天中] 阅读剩余全文() |